明日方舟浊心斯卡蒂图鉴 浊心斯卡蒂技能
浊心斯卡蒂,一位让你熟悉又陌生的访客。你愿意接纳它吗?来看看明日方舟浊心斯卡蒂图鉴,浊心斯卡蒂技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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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代号】斯卡蒂
【性别】女
【战斗经验】——
【出身地】阿戈尔
【生日】3月7日
【种族】未公开
【身高】166cm
【矿石病感染情况】
参照医学检测报告,确认为非感染者。
以下讨论总结,皆基于对当事人细胞增殖状况的观察与计算。
【物理强度】优良
【战场机动】优良
【生理耐受】卓越
【战术规划】——
【战斗技巧】——
【源石技艺适应性】缺陷
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,就不会有人关心她究竟是什么了。不是斯卡蒂的问题,一个人也不能改变什么。我说的是,这种生理状态,以及该类生物性物质表现出的最终状态,可能会摧毁我们社会、历史与科学的所有度量衡。希望我们简陋的医疗科研条件现在还够使上点劲......
老实话,我实在不知道凯尔希老师从哪儿搞到了这种仪器。我们这么乱搞真的可以吗?
你们俩别拿这种眼神看我。我就是纯好奇!呃,没错,我只是因为好奇才帮你们做这个分析的。
斯卡蒂小姐也是的,博士这么说了,你就随着这人一起走了吗?
啊?是你想做这个项目?那,那是我错怪博士了?
行吧,博士......就这一次。没下次了。赶快,趁老师回来之前......
造影检测结果显示,受试人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,未见异常阴影,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,无矿石病感染迹象,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。
【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】0%.
【血液源石结晶密度】0.012u/L
你认真的?
......也不是什么好事。我们取的这些造血干细胞......在增殖。离开了斯卡蒂的身体,在培养皿里......增殖。
......不太好。斯卡蒂,不太好。
我不知道阿戈尔人是不是都这样,这我不清楚。你说深海猎人和阿戈尔人也不一样?你在最开始经过了好几道程序?
......这些我不知道。你的档案我没权限看的。
可是,我说的是......我说的不是你那时候身体发生的变化。
我是说现在。
就算现在,你的体细胞......竟然还处在细胞分化的过程中。上皮细胞......不可能。这是不现实的。
数据不骗人,博士。
凯尔希老师?
你,你来的正好......你看看这个......
也许现在是个机会。
这位。这位是歌蕾蒂娅,深海猎人项目的领头人之一。你可能是第一次见她,原因无它,这件事和罗德岛的方针并无太大干系,之前我只将它当做私人事务处理。
歌蕾蒂娅,斯卡蒂与幽灵鲨,她们都来自阿戈尔。她们也都是深海猎人。
我对深海猎人的了解来自大量的数据例证,歌蕾蒂娅的信息也许能与我们手头的资料互相佐证。
还没醒。她也睡太久了。她的身体正在激烈应对变异。
之前那次盐风城事件,猎人们处理得很到位。否则,斯卡蒂身上很多生理性的变化,将是不可逆的。
嗯,我离开罗德岛一段时间,的确是因为这件事。斯卡蒂现在那身装扮也是为偷偷进入伊比利亚境内做的准备。即使伊比利亚已经衰退,这也算是相当危险的举动。你看了我给你的简报了吧?
博士,深海猎人和阿戈尔,一直在对抗一种来自海洋深处的神秘生物。
陆上国家对海洋几乎毫无概念,更别说分出精力来去考察一种源头莫测的捉摸不定的威胁。
但是,这种生物和我们以前谈论的稀有物种都不同。我可以明确地说,这种生物的威胁是实在的,只不过因为伊比利亚的衰退与阿戈尔的闭塞而不为人所知。
这个房间里的几个人,可能已经是陆地上少数既活着又窥见真相一角的人了。
假如我们不做出应对,那么在矿石病摧毁我们所有人之前,会有多少人因这些生物失去生命?
能毁灭我们的灾难有许多种,这种生物也恰巧是其中之一。
我提防这种威胁已久。只不过它们远在各个城邦的视野之外,我势单力薄,也没法把手伸那么长。
这件事和斯卡蒂有什么关系?
......我的结论是,深海猎人与他们的大敌,有着生理上的相似之处。
幽灵鲨的身体能与污染性如此强的源石搏斗许久,也正是这个原因。
博士,斯卡蒂被那些生物唤醒了。
深海猎人是种武器。
猎人们吸引海中怪物,就像火山口吸引温藻。恐鱼撕咬深海猎人的肉体,就像遇见了“仇敌”。阿戈尔语也是类似的意思。
我们对恐鱼的了解比不了解稍多,因为它们的死状我们见得也稍多些。
恐鱼就是这些海中怪物的末端,粗陋又寡智。
惭愧,我一条活的恐鱼也没抓到过。恐鱼个体被封闭在狭小而缺乏营养的空间中时,它们的细胞会停止凋亡,进而自主改变形态。正常的腐败过程不会发生,身体组织迅速地“退化”,恐鱼转变成一团肌肉纤维,且尚能进行完整的呼吸作用。
迅速保存了自己的营养价值并活着,又在个体意义上死去。可憎,令人胆寒。
没有俘虏。想把俘虏这词用在这种生物上的话,请便。
我们也有其他发现。我们多次狩猎这些生物,而我多次目击一种景象。
它们中,我们已知的生理结构最高等的,被称作“海嗣”。海嗣会卫护这些生物的个体。个人感觉,它们会出全力。
没有军团会把自己的执政官暴露在危险中——虽然罗德岛的领导人未必会遵守这条准则。
谢谢您指出我的错误,凯尔希。之后我会选用更恰当的词汇。
军事行动中,百夫长不会独自保护一个军团士兵,除非它很重要。
但这些生物不一样,每个个体在整个种群之中都是平等的,每个个体对它们所有其他个体来说,“同等重要”。
我从未看见过它们争抢食物。
我能传达的信息和您手中的体检报告能透露的,没有区别。我们的科学执政官们只为胚胎细胞做完整的谱系追踪,深海猎人却与恐鱼和海嗣类似。我们的体细胞大部分都具备多能性。
更可怕的是,那些生物各个体的体细胞都在持续变异,巧妙避开致死与劣化,这是否会令您惊讶?中性理论对它们来说就像个玩笑,遗传变成了个体发展地基的一部分,亲代子代原本的传递意义被击碎......即使在缺乏养分的情况下,这个过程会很长。
我还未描述它们具体的生理特征,一个总体推论就足够叫人不安,对吗。
接下来您会听到的事实,请您守口如瓶,虽然无论您再怎么对陆地上的人倾诉此事,他们也只会当您是疯了。
——深海猎人也有着相似的命运。
斯卡蒂的生理结构在剧烈地变化。
个体的变异如何影响整个种群?不得不说......如果我们有答案,深海猎人就不用出现在陆地上。难以置信?那我今天这些阐述,兴许能微微增进您对事态严峻性的理解。
您说我没有透露深海猎人诞生的理由?
我有强烈的对您表达“我不知道”的冲动,但我生来羞于说谎。所以,我向您坦白:真相除了徒增现在的您的恐慌外,对您没有任何用处,博士。
我没有恐吓这位博士,凯尔希。请把这当作我由衷的劝告。
请您想象,有这样一个并不友善的未来,那时,每只怪物都像海嗣与深海猎人般强大,它们的数量无止境地增长直至令沙粒和雨滴相形见绌,我们熟知的自然规律在它们面前节节败退。
它们也许会走上海岸,就像我们深海猎人离开海洋,我们猎人没心思毁掉您,而它们,呵。
我必须再一次提醒您,博士。深海猎人很危险。我们深海猎人是危险的武器。有些深海猎人会在他们生命的末期一点点改变他们周身的生态环境,一如海嗣。这不是普通的矛或涡流矛能做到的。
深海猎人的体能与体质有一部分来自我们的仇敌,斯卡蒂与你所不知的可憎海嗣之间只隔一次蹬水的距离,我也一样,幽灵鲨也一样。
假使我们会有可悲的未来,那深海猎人的命运只会比常人更凄惨。
我告知您这些,是希望您看着斯卡蒂。在罗德岛的立场上,她和我不一样。您也想保护她,是吗?
这是我作为阿戈尔人所能最大限度透露的秘密,陆上人。
而这一切的成因之一是,我们和那些生物有着别样的联系。
您可能是知道那句话的。(阿戈尔语)是什么令深海猎人相聚......
【流落某处的记录】
哪怕我躲到废墟里去,它也不走,只是在舰船的残骸外四处张望。
之后它就一直跟在我身边,一声不吭,我问它话,它也不回答。
睡觉的时候,假如算吧,它胸膛起伏,却没有呼吸。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。我怀疑它不需要,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像我。
我在考虑。杀死它,算不算报仇。但不是。害死她们俩的甚至都不是它这个个体。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认识的那人相同?鬼知道。
我不知道我力气够不够握住它的脖子,狠狠地掐下去。
它的脖子软不软的?死了以后会不会像我们的尸体一样硬邦邦?
要是它不用肺部呼吸,我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怎么用手头的工具让它窒息。
直到它开口我才后悔。它还不如不说话。
我很孤独。
我很想她们。我恨它,我应当恨它,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。
不。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......肯定不。
又要下雨了。能喝的水又要变少。
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。
可是......它是不是在哼什么。
听不懂。
好悲哀的歌。
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。
别太焦虑。
你最近梦到的那些情况,我已经大致了解过了。我们可能暂时没法消除这些景象,给你开药也有很大几率适得其反。
......
阿戈尔人竟敢给你们铸造这么严厉的镣铐。这样蜷缩在海底的种群......这样忽视你们未来的种群。仅凭这点我也敢给出定论,做出这类决策的人和陆地上的许多恶毒的统治者毫无差别。
叫你醒觉?不,我没有这种义务,只是你要是意识到这点,能省很多事。我的反应仅是因为我向来鄙夷“自诩先进的多数人”。同样,如果你认为我是在挑拨你和谁之间的关系,你大可一直这么认为下去。你的话应该最清楚,我最无所谓你对我是什么看法。
幽灵鲨久病不愈,歌蕾蒂娅职责在身,她们能与你交流、向你透露的东西,少之又少。你的确不该怀疑她们,再者你也不会这么做。
斯卡蒂,我只想说,别太忧心你的未来。
决定你是什么的不是你的梦......是体检单。
你的想法。你的行为。驱使着你的动力。
你已经不再选择自我放逐。可能是因为罗德岛有一定抵御海中教会的渗透侵袭的能力,至少这么些年来,没有干员因你遭遇不测,这让你不再那么小心翼翼;也许是无数干员尝试与你交流的努力起到了效果,你事实上帮助了他们,也收获了他们的感激,你与他们建立了新的个人关系,哪怕你忙着否定这点。
而我,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样一种解释,即,在你在罗德岛度过和你受罗德岛雇佣的这段时日里,你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目标,认清了自己一路上的坎坷。
我的些许资料表明,它们,那些生物的生理结构改变形式,会局限于它们的认知,也就是说——它们并不是被动适应,而是主观选择了展开方向。我们得庆幸它们还没有“适应‘被动的适应’”,不过我们不作为的话,那天便终归会到。
嗯,但那些,不是我今天想对你说。我想说的是,当它们想要获得怎样的结构,它们就向那个方向转化。
斯卡蒂,既然那些生物可以凭着自己的意愿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......那么你也可以凭自己的意愿不变成某种样子。你可以做你想做的。
比如说,深海猎人。又或者,自由一点,赏金猎人。
干员也不错。
再者,普普通通的,只是你自己。斯卡蒂。只是自己。职业和职能,只不过是后天的兴趣导致。
你还不是你的梦,斯卡蒂小姐。
对了。试试真的在罗德岛当个正常干员如何?
博士和■■■也向我提过很多次了。